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程子同“哦”了一声，目光仍对着电脑，只是嘴里说道：“不是约好下午？”

两人回到家，程家人都已经回自己房间了，符妈妈却匆匆迎上来。

但就是这个健康的小麦色，让他久久没法挪开目光。

符媛儿瞪他一眼，“下次你别不分地点场合了行么？”

他没说打车，她也就没提。

“太太的情绪平静了很多，她守在监护病房外不肯离开。”小泉回答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她强烈的感觉到他好像要抱她，但他只是从她身边走过了。

“你能保证她不发现你？”

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，想了想，她点点头，“我有点事想跟你说，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……”

她应该向他学习，洒脱一些。结束一段恋情，立马重新开始另一段，这样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。

符媛儿一愣。

“这是新开的吧，”两人走上通往回廊的台阶，符媛儿一边四下打量，一边说着：“我以前从没来过。”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符妈妈回过神来，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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